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扒头带

【乔瑟夫、西撒、华姆三个人的一段群口相声,根据传统相声《扒马褂》改编。(主要是马三立、赵佩茹、郭荣启的那一版,以及马季、刘宝瑞、郭启儒的那一版,两者糅合)西撒是逗哏的,华姆是捧哏的,乔瑟夫腻缝。】



乔瑟夫:咱们仨是有日子没在一块儿说相声啦!

 

西撒:说的是!

 

乔瑟夫:今儿咱们跟华姆说一段。

 

华姆:可以!

 

西撒:好啊!咱们说一段儿!

 

乔瑟夫:那我出主意吧!

 

华姆:怎么呢?

 

乔瑟夫:咱们别说啦!

 

西撒:说相声呢,不说怎么办呢?

 

乔瑟夫:咱唱啊!

 

西撒:杂学唱?那好啊!唱个歌剧也行,摇滚乐也行。

 

乔瑟夫:我唱一段太平歌词怎么样?

 

华姆:太平歌词这可是有点年代太早了吧?

 

西撒:对!俗透了!观众不爱听啊!

 

乔瑟夫:你们俩唱观众不爱听,我要唱,观众肯定爱听!嗓子好啊!我要唱一段太平歌词,诸位欢迎不欢迎?欢迎的举手。对了!你的下一句话是:咱这是开会呐?还举手表决?

 

华姆(同时):咱这是开会呐?还举手表决?

 

西撒:他以为这多新鲜呢!你以为我们不会呀?我们是不唱,今儿咱这么着——每人唱一段。

 

华姆:好啊!说相声的都会唱太平歌词。

 

乔瑟夫:跟我叫阵?

 

西撒:什么叫跟您叫阵呐!咱们比试比试!

 

华姆:没错!比试比试!

 

西撒:可咱们得唱新鲜的词儿呀!唱那老掉牙的,没意思!俗透了的,别唱!

 

乔瑟夫:说句大话,我唱的这段,你们俩人不会!

 

华姆:喔,还有这段子!

 

西撒:你信吗?

 

华姆:JOJO确实很强啊,不过我其实也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。

 

西撒:我知道啊!他飞多高蹦多远我能不知道!(对华姆小声嘀咕)你看着吧!他的底细我清楚!打学艺那会儿一共就会三段!

 

华姆:才会仨?

 

西撒:太平歌词他就会仨。

 

华姆:当初你们学艺的时候他会的少,可是JOJO成长很快的!也许他就学习就变强了呢?

 

西撒:就他?(对乔瑟夫)你唱吧!你唱的我们俩得不会,要是会,怎么办呢?

 

乔瑟夫:别说会唱,连听你们都没听过!

 

乔瑟夫:我唱这你们要会,那我从头来,另唱别的!这话不算大!你们听着啊——(唱)“替身使者论兴亡,群雄聚义舞刀枪……”

 

西撒&华姆(唱):“……承太郎与迪奥力量强,乔鲁诺和仗助拼的是奶量。”

 

西撒:我们把下一句都唱出来了,腆着脸还那唱呢!

 

华姆:就这?!

 

乔瑟夫:怎么着?都会唱啊?你们俩不是替身使者啊!

 

西撒:是啊!不是替身使者都知道啊!你这段啊,俗透啦!都臭大街啦!

 

乔瑟夫:我这是唱呢么?我这是唱呢么?

 

西撒:不是唱这干吗呢?

 

乔瑟夫:我这不先遛嗓儿呢么!

 

华姆:我还没听说过太平歌词先遛嗓子的。好好好,先遛嗓子。

 

西撒(小声跟华姆嘀咕):这遛嗓子先出来一个了,还俩!

 

乔瑟夫:听着——(唱)“那屌爷闲游出趟埃及……”

 

西撒&华姆(唱):“……瞧见那卡兹能飞我走着去。扭回头看见老板死在原地,要比上不足也比下有余。”

 

西撒:得啦!别唱啦!嗨呀,小孩的玩意儿!你都195公分了挺大一人跑这儿唱这个来了!小孩的玩意儿!

 

华姆:这玩意儿太俗气!这调儿在我耳朵里头都徘徊一万两千年啦!

 

乔瑟夫:合着你刚出生就听这个?你爸给你唱的摇篮曲?

 

华姆:我是说这个太俗!我弟弟没接触过你们人类也会这个!

 

乔瑟夫:会就得了呗!便宜话儿不够你说的!

 

西撒:这我们会!你再唱个别的吧!(对华姆,小声的)这回还一个!

 

乔瑟夫:干脆!我把这压箱底儿的抖搂出来吧!

 

华姆:你压箱底儿的本事不是逃跑吗?

 

乔瑟夫:什么就逃跑啊!我就光会跑?听我这一段——(唱)“那奶酪出征丧了残生,小橘子……”

 

华姆&西撒(唱):“……小橘子得胜回了大营,甜甜圈坐在了中军帐,混合沙拉前部是先锋。草莓奶冻替身真是能干,羊肉排护驾押着后营。”

 

乔瑟夫:怎么意思?你们俩这儿触电啦?

 

西撒:你以为就光你知道别人下句说啥呐?不许我们知道你下句唱啥?

 

华姆:你唱你的!换个新鲜的不就得了!

 

乔瑟夫:还唱什么呀?唱什么呀?我就会这三段。


西撒:你瞧怎么样?他自打学艺总共就会这三段。

 

乔瑟夫:这是唱啊这是怄气呀?唱一个接一个、唱一个接一个!华姆不知道我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?你不是知道我就会这三段么?唱第三段的时候你假装不会这不就完了么。

 

西撒:干吗假装不会呀?谁出主意要唱来着?谁逞能来着?

 

乔瑟夫:算你们能耐大成不成?

 

华姆:我们也没说我们能耐大呀……

 

乔瑟夫:哪的事啊这是,舞台上窝人啊?我还没见过这个呢!有恩怨不能后台说啊?

 

西撒:这怎么叫窝你呀?谁出主意要唱啊?

 

乔瑟夫:打这儿不跟你们同台了。哪儿的事啊这是?(往台下走)

 

华姆:这还是要逃跑啊?

 

乔瑟夫:没错!算我逃跑了还不行?我走了!看把你们俩能的!你们俩怎么不上天呢?

 

西撒:我们不上去!你下去吧!

 

乔瑟夫:不说了!舞台生活没我了!到此为止!

 

华姆:怎么了?jojo你要回去接着练波纹吗?

 

西撒:还是练你那替身去?你别不做人了就行!

 

乔瑟夫:我……我……我改行炒房地产去我!再见吧二位!看给你们能的!

 

华姆:别生气呀!咱们接着说!

 

乔瑟夫:我还说什么呀?以后就你们俩在一起得了!

 

西撒:走!你让他走!

 

华姆:jojo!你真要走啊!

 

乔瑟夫:还假走啊!我不回来了!

 

西撒:别回来最好……哎!不行啊!(追乔瑟夫)你等等!你给我回来!(拽住乔瑟夫)你走可以,你把头带还给我!我现在就要!

 

乔瑟夫:哎呀!西撒酱!西撒酱!

 

华姆:怎么个意思?他走你让他走不完了?你扒他头带干什么?

 

西撒:他那头带是我的!(对乔瑟夫)给我摘下来!给我摘下来!

 

华姆:他戴那头带是你的呀?

 

西撒:当然是我的呀!你问他去!你问他去!

 

华姆:(对乔瑟夫)这头带是谁的?

 

乔瑟夫:你怎么也问这头带呀?这……这不我戴着呢么?

 

华姆:我问这是谁的?

 

乔瑟夫:(耳语)

 

华姆:你嘀咕什么呢?

 

乔瑟夫:(耳语)嘿嘿……这头带啊……

 

华姆:怎么着?

 

乔瑟夫:是他的。

 

华姆:是他的给他。

 

乔瑟夫:怎么回事?你这么大岁数给他当帮凶啊?

 

华姆:什么叫帮凶?这是道路不平旁人铲。

 

乔瑟夫:你不知道!这头带我不白戴着!

 

西撒:你还付利钱了是怎么着?

 

乔瑟夫:我是说,我带着对他有好处!

 

华姆:有什么好处啊?

 

乔瑟夫:比给他利钱还好呢!

 

华姆:这怎么回事啊?

 

乔瑟夫:这头带我是找他师父借的。我说“Lisa Lisa老师,您把西撒那头带借给我好不好。”他师父一个劲儿地托付我——“JOJO,你跟你西撒师兄在一块儿,他这人又装模作样,又招蜂引蝶,又惹是生非,又性格冲动,顾头不顾尾,在外边说话净叫人给问住,然后就跟人打架。你岁数虽然比他小,可是脑子比他灵活,懂得比他多!以后他在外边再有个丢人现眼、让人问住的时候,你在旁边帮他往圆满了说说,这我就算知你的情了,这头带啊你拿走吧!”——是这么回事!

 

西撒:Lisa Lisa老师才不会这么跟你说话!我尊敬她就像尊敬我的母亲一样!而她看我也比亲儿子还要爱护!她肯定是这么跟你说的——“JOJO!你太可怜了,就像猪圈里的猪一样!马上就要变成火腿了!真拿你没办法,这个头带你先拿走吧!”——他刚才编那一套,只是为了不还给我!

 

华姆:嗨,JOJO不是那样的人,怎么能不给呢?

 

西撒:说——什么时候给我?

 

华姆:我又没戴你问我干嘛呀?你问他呀!

 

西撒:说——什么时候给我?

 

乔瑟夫:圣诞节怎么样?

 

西撒:打这儿戴到圣诞节?我还得戴呢,不行,等不了!

 

乔瑟夫:戴一个月行了吧?一个月,我准跑不了!

 

西撒:他等得了你一个月我等不了!三天!

 

乔瑟夫:半个月、半个月,要不十天吧?

 

西撒:干脆,戴一个礼拜。多一天我都不等!

 

乔瑟夫:一个礼拜?......好吧,一个礼拜之后晚一点送去——夜里三点。

 

西撒:夜里三点敲门送头带?什么毛病这是?

 

华姆:三点怎么了?月亮正好啊!

 

西撒:我们人类晚上得睡觉啊!而且你看,我这头带都让你给弄坏了!你脑袋这么大!

 

乔瑟夫:这个不要紧、这个不要紧!

 

西撒:什么叫不要紧?这样不行!你就不能修修你这毛绒绒的大脑袋,让它小点?

 

乔瑟夫:脑袋这怎么修啊……

 

华姆:戴这头带不是受罪么?你给人还回去不得了么!

 

西撒:我的头带都让你弄脏了!

 

乔瑟夫:哪儿脏了?

 

西撒:都给溅上血点儿了!你看这都是血!这还洗得干净么?

 

乔瑟夫:那是你自己溅的!华姆!你说是不是怨他自己?

 

华姆:我说你还走不走了?

 

乔瑟夫:不走啦。

 

西撒:不还给我头带,他敢走!

 

华姆:二位别为这头带较劲了。

 

西撒:说什么我惹是生非、我性格冲动、我顾前不顾后、我让人给问住?!

 

华姆:哦,你不那样?

 

西撒:我当然不那样了!我是既有文化、又有社会经验,所以说话很简练,一般人——比如说某些个乡巴佬——没有我这水平,他当然听不懂了,就老跟我抬杠!说我说话没有道理!我说话只是比较简练。这两天我是心情不太好,有些不顺心的事,我脑子乱的。

 

华姆:什么事啊?

 

西撒:不提也罢!太倒霉了!太丧气了!

 

华姆:这么严重啊?

 

西撒:首先这天气就不好!很不好!昨天晚上,这风刮得可太大了!透着邪性!我昨天在岛上,真够受的!

 

华姆:难为你了,你们人类确实太脆弱啦!

 

西撒:那风大的!我们岛上那个“地狱升柱”,就是我上次给你讲的,大概高20多米那个——

 

华姆:怎么啦?

 

西撒:彻底给刮跑了!

 

华姆:啊?刮跑了是什么意思?

 

西撒:就是不存在啦!找不着了!哎呀……我起来一看,这叫一个害怕呀!妈妈咪呀!

华姆:这就冲动上了!行了行了!别妈妈咪呀了!这20来米高的石柱能给风刮走,这是人话吗?

 

西撒:当然是人话!我是人类我怎么不说人话?这是意大利话!

 

华姆:我说你这话是胡说八道!我的流法就是风,自然界风有多大、往哪么刮我会不清楚?

 

西撒:你问JOJO呀!他知道!

 

华姆:他知道?(对乔瑟夫)JOJO,跟你打听件事,20多米高的石柱子,让风给刮跑了,这事新鲜不新鲜?

 

乔瑟夫:你说梦话呐?睡了两千多年还没醒?

 

西撒:头带、摘!马上给我摘下来!我不等,我现在就要!

 

乔瑟夫:不说好了一个礼拜的吗?

 

西撒:一个礼拜?我点了它我也不让你戴!我们训练那岛上,“地狱升柱”被风给刮跑了,这事儿你会不知道吗?

 

乔瑟夫:OH NO——这石柱被刮跑了是他说的?

 

华姆:谁说的也没有这个事!

 

乔瑟夫:有——!

 

华姆:这头带的力量可不小啊!那你说说吧:它怎么会让风给刮跑了呢?

 

乔瑟夫:哎呀,你看!你不了解情况,地狱升柱是我们那里一个很有名的景点,是专门用来训练波纹使者的,跟你们用来当床的那种石柱完全不是一个性质……这个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,你不了解这个情况,不明白人类社会,我劝你就不要多想,求知欲太强也是一种病态,未知的东西多了去了,有些东西很危险,研究得太深对你没好处!你别问不就完了!

 

华姆:合着我别问就完了?

 

乔瑟夫:对呀!我奶奶从小就教我,中国有本古书叫《庄子》,说人的生命是有限的,知识是无限的,以有限的生命去追寻无限的知识,是很危险的!

 

华姆:我跟你们不一样。我的生命哪怕过早完结了也比你们长太多。我爸爸教导过我,中国还有一本古书《孙子》上说过,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你们这是训练战士的东西,我要是不知道我才危险呢!所以你赶紧的,告诉我它是怎么给刮跑的!

 

乔瑟夫:哎呀!你不了解我们人类的内心呀……西撒酱对地狱升柱有很深的感情,留下了他很多美好的回忆,现在这个景点没了,他心里很难受滴~~你要理解一下……理解了他的这个情感,这事就不奇怪了不是……

 

华姆:啊,我明白!我小时候在美洲住过的地方也没了……等等!我问的是,你们那个地狱升柱怎么就让风给刮跑了!

 

乔瑟夫:你这人还真是不依不饶……

 

华姆:确实没那么好糊弄了。

 

乔瑟夫:非得问?死心眼!这个吧……你看这个地狱升柱呢,它又大又圆……那么沉重的一个石柱子,怎么就突然被风给刮没了呢……你就纳闷这事对吧?

 

华姆:对呀!

 

乔瑟夫:它、它、它……我也纳闷儿啊!

 

华姆:像话么?你不是知道这事儿吗?

 

乔瑟夫:先前我纳闷儿后手我就不纳闷儿了,先前我纳闷儿后手为什么不纳闷儿了呢?它是这么回事...那个...仿佛呀...大概是这么回事...是不是啊…着比呀...仿佛大概其...似乎类乎好象...我们这个...似乎类乎大概其呀……你...你明白了吧?

 

华姆:我明白什么了?

 

乔瑟夫:我都解释这么半天了你没明白呀?

 

华姆:你一句整话也没说上来呀。

 

乔瑟夫:哎呀……哎呀……怎么会不明白?它是……被风给吹走的……它是……风刮的劲儿大,又刮了一宿……这大概其……他总之怎么就刮没了呢?地狱升柱在挺深一坑里呀……这可不好刮呀……它刮跑了,就是刮没了,就是不存在了……这其间的意思你懂不懂?

华姆:对、对、可太明白了!

 

乔瑟夫:哎呀……这个呀……现在地狱升柱可是看不见啦……(突然大声地)哦!!!!对了对了对了!

 

华姆:怎么了这是!跟诈尸似的!

 

乔瑟夫:你们俩才诈尸呢!你的下一句话是——你又想起什么来了?

 

华姆(同时):你又想起什么来了?

 

乔瑟夫:我想起话头了!

 

华姆:哦,敢情这话还有个头。

 

乔瑟夫:你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运作的吗?大概就是从顶上往下浇油,弄得滑不溜手,再让你用波纹从下往上爬……

 

华姆:谁关心这油了?我问你这地狱升柱是怎么给刮没的?

 

乔瑟夫:哎呀,是这么回事!你听我说完呀!这个地狱升柱之所以叫地狱升柱呢,主要就是因为这个油。要是没有这个油呢,那很容易就能爬上去呀,也就不称其为地狱升柱了。而自从我训练完呢,这个油的问题呢,就没人管了。前几天晚上一刮风啊,这个油就干透了!油干透了,爬这个就没有难度了!这个地狱升柱就失去功能了,这么一下来,可不是风一刮,地狱升柱就没了吗?

 

华姆:那石柱不还是在吗?

 

乔瑟夫:就算石柱还在,它也不能叫地狱升柱了呀!说什么东西在不在,这得是根据它的用途而定的呀!你看,要说原先是堡垒,给改成宾馆了,那就算建筑还在,肯定也要说堡垒已经没了呀!

 

华姆:嗬!这弯儿绕的!

 

西撒:对对对!我就是这个意思!解释得非常好——(被乔瑟夫拽到一边)

 

乔瑟夫:你留点神吧!招谁不好你招他!扯点啥不好你非得扯上风!这是他专业你知道不知道!没有一个人比他更懂行啦!

 

西撒:我这人说话爱省事儿。

 

乔瑟夫:你省事儿我可费劲呐!你看他这不依不饶的!这头带怎么说吧?

 

西撒:戴俩月!

 

乔瑟夫:俩月啊!以后说话注点儿意吧啊!

 

华姆:您这路话我听着实在是费劲哪——不对,JOJO,那现在你们这石柱,只要再往上浇点油,不就又变成地狱升柱了吗?

 

乔瑟夫:这……这不能够!

 

华姆:怎么不能够呢?

 

乔瑟夫:这是训练波纹使者的呀!现在不时兴用波纹啦!改用替身啦!

 

华姆:照你这么说,合着是让替身打没的呀!

 

乔瑟夫:话不能这么说……

 

华姆:怎么不能呢?

 

乔瑟夫:是风给刮没的,还是替身给打没的,这都是细节!细节问题,不要纠结太多!

 

华姆:细节?

 

乔瑟夫:你怎么知道没有风的替身呢?我看你开发开发就能整出来一个!你们俩成为替身使者的潜力很大!

 

华姆:去你的!

 

乔瑟夫:替身是灵魂的力量,反正你们最不缺的就是灵魂。

 

西撒:还替身呢!最近我又有一桩倒霉事呀!

 

华姆:哦!这还有呢!听听!又怎么啦?

 

西撒:这刮了一晚上的风,到早上好容易停了。我这是惊魂初定呀!

 

华姆:让你的魂受惊了,真不落忍!

 

西撒:是呀!到了中午,我想着我散散心去吧,也压压惊!我就从岛上出来啦,没多一会来到了罗马,我逛了会,也饿了,就往饭馆走……

 

华姆:这是得吃点好的。

 

西撒:到了饭馆我坐定了,没想到……没想到……

 

华姆:慢慢说!怎么了?

 

西撒:也是我该着倒霉呀!在饭馆,我那项链被面条给戳坏了!妈妈咪呀!我那项链多好看哪!花挺多钱买的,就这么给戳坏了太可惜啦!

 

华姆:你等会吧!

 

西撒:怎么了?

 

华姆:你这话我听不懂呀!

 

西撒:哦!那是因为你跟我们人类接触还不够多,自然交流有点障碍,我说慢点啊——(连说带比划,动作十分夸张)我那项链呀……

 

华姆:行了行了!我是说,你这话的内容不像人话!

 

西撒:绝对是人话!你可以让他给你解释!

 

华姆:(对乔瑟夫)哎,我问你——

 

乔瑟夫:哎呀!这个地狱升柱的油要是干了,不久相当于它没了吗……

 

华姆:我没问这事。

 

乔瑟夫:那是什么事?

 

华姆:这项链能让面条戳坏了吗?

 

乔瑟夫:我说,你不是负责叫醒你们家那俩大人的吗?这样可不成啊!

 

华姆:这话又怎么说的?

 

乔瑟夫:你自己怎么还没睡醒呢?说的这是梦话呀!

 

西撒:头带,摘——!

 

乔瑟夫:不是还有俩月呢吗?

 

西撒:我上次吃饭去,项链让面条戳坏了事,你会不知道?

 

乔瑟夫(对华姆):OH MY GOD!合着这事他说的呀?

 

华姆:你管谁说的呢?就说这事有没有!

 

乔瑟夫:有——!

 

华姆:(冷笑)看来这头带又发挥作用了!(对乔瑟夫)我说你戴这么个头带你不受罪么?你给人家西撒还回去好不好?着这个急干嘛呀这大热天的!

 

乔瑟夫:这么说就不合适了,他是有这么档子事儿。

 

华姆:这事儿也有?

 

乔瑟夫:有啊!你也知道,我们人类可是会不断进化的,他原先没有的事儿不等于现在没有~我说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呀~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呀……

 

华姆:那你告诉我怎么个所以然法?

 

乔瑟夫:你这人真是的!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,这个项链又不是艾哲红石的项链,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,你打听那么多干嘛?

 

华姆:你管我那么多干嘛?

 

乔瑟夫:还有就是不要对你不了解的事这样妄加论断,就偏得说没有。你看,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!

 

华姆:又来了!我这不是正跟你调查呢么?我就是问,它怎么给戳坏的呢?

 

乔瑟夫:怎么戳坏……这个戳坏吧,说到底呢,就是用很强大的外力施加于物体之上,它受不住不就坏了吗?所以这是个物理攻击,明白了没有?

 

华姆:面条又是怎么施加这个力的呢?

 

乔瑟夫:它……它是这么回事儿……它不是……这面条是意大利面!

 

华姆:嗯,是意大利面,不是意大利炮。

 

乔瑟夫:不要扯别的作品的梗!

 

华姆:哦,那你来接着扯。

 

乔瑟夫:你看你把我思路都打断了!这面条是意大利面……这意大利面怎么能把项链戳坏呢……对呀!!它项链怎么能被面条给戳坏呢?!说呀!

 

华姆:你问我?

 

乔瑟夫:哦对是你问我……你别着急呀!说话它不是得找头儿吗,你这急赤白脸的干嘛呀这是!它是因为……哎……对了……面条它是熟的呀!

 

华姆:我知道它熟的,可是它生的也不能把项链戳坏了呀!

 

乔瑟夫:是啊……是啊……它……它……对呀!对呀!这煮熟了的面条怎么就偏得去戳那项链呢?

 

华姆:我看你是越紧张越能好好发挥。这样吧,限时一分钟,你准能想起来。我先帮你在颈动脉上开个口……

 

乔瑟夫:免了免了!你的好意我心领了!我现在、现在就能想起来!你看这个面条吧,它煮熟了,还得有酱汁是吧!啊……这个酱汁了不得,黑的,看着特别诡异,可它好吃啊!这个叫什么……尼禄面。你看,它就这个样子的,黑黑的,你看,我一说你就明白了。

 

华姆:我明白什么了我?我问你它是怎么把项链戳坏的!

 

乔瑟夫:哎呀……你怎么会不明白……这个面啊,它刚端上来的,还热乎着呢!你看,它这有热气儿啊!这热气儿一烘,这面条多难受啊!它就得跑……

 

华姆:它是面条,它跑不了。

 

乔瑟夫:你也得替它想想呀!这……这煮面条,水就得是沸腾的;水沸腾,那得多烫呢……这面条它受不了啊!这热气儿可真不得了!所以……所以它就飞出去了,就把项链给戳了!

 

华姆:热气儿再怎么烫也不能给面条烫得飞出去。我爸就是研究这个的我怎么会不知道!

乔瑟夫:得!又把他爸扯出来了!这……有热乎气儿它飞了……这也不成啊!敢情烤面包的,一开炉子,这面包全跑了?那是真不知道自己能吃几个了……哎哟……这怎么了这是……说风吧他自己个儿懂行,说热吧他爸爸懂行,还有一个研究光学的究极生物爸爸在那儿等着呢!它是因为……它是因为波纹!

 

华姆:因为波纹?!

 

乔瑟夫:我想起来了!我真想起来了!真的是因为波纹!因为波纹这个项链才给戳坏的!我问您一个人您知道不知道——Elisa Toffoli,你跟她熟吗?

 

华姆:我不认识人家也不想打听。我问这个项链。

 

乔瑟夫:这位和项链关系可太大了!打从她那儿这就绕回来了——这位呢也是意大利本地人,她好交朋友,和西撒酱呢是莫逆之交。这天呀,西撒酱上了饭馆去,结果呢,在饭馆就遇上这位朋友啦!人家正喝着酒呢。他一看,熟人呀!就坐在人家对面了,然后也想点杯酒——要不怎么说巧了呢?当时酒正好卖完了,人家面前是最后一杯。姑娘也好心眼儿啊,就说,‘要不这杯你来喝了吧!咱们俩谁跟谁!别客气!’他一听,这怎么办呢?不喝吧,见外;喝了吧,多不落忍呐!人家姑娘二话没说,自己的酒就让给他了,他拿什么送人家呢?可巧他身上就带着这根项链,他这人又冲动呀!当下就说了:‘我这有根项链,我看它颜色跟你的眼睛挺配,买了想送给你,正要找你去呢!——什么都别说!说就是见外!别问值多少钱——就问你自己喜欢不喜欢!我就有一个请求,我把它放我手边了,麻烦你伸长手臂来拿。你胳膊太好看了!’

 

华姆:这话说的!你们人类真有意思!

 

乔瑟夫:别我们人类,就他自己那么肉麻——可这回他也够肉疼啦!要不他怎么不给人家递过去呢?而这事就那么寸,什么都撞一块了!我在他来之后不久,也上了那个饭馆去,赶巧就看见了这一幕。你也知道,他师父跟我说过,让我看见他惹是生非就得制止他。我当时不知道他跟人家姑娘认识呀!我就想,这人!勾三搭四的!不正经!这哪成啊!不行!我得阻止他!我就拿叉子叉起几根面条,往里头灌上波纹,冲着他就招呼过去了;他反应也不慢,拿起酒杯就是一挡。结果这面条戳的杯子上了,酒都流了。你说好不容易拿项链换的一杯酒,就被面条给戳坏了。这下子,他受不住了,然后他就跟我不依不饶呀!偏得说我拿面条把他那项链给戳坏了!

 

华姆:这事还跟你有关系?

 

乔瑟夫:要不怎么他说我知道呢!(对西撒)你这像话么?!

 

西撒:怎么了?你这不是说得挺明白么?

 

乔瑟夫:你合适了!他刨根问底儿的呀!他差点又给我脖子上开洞!要是再给我一戒指可怎么办?他可真干得出来呀!你看我这急的!这衣裳都湿透了溻身上了!你说话可留点神!至于这头带么……

 

西撒:先搁你那儿!先搁你那儿!

 

乔瑟夫:我先戴着,这可是你说的!你可别冲动了!

 

西撒:我吃完饭依然在罗马散步呀~我一边儿走是一边儿想我那项链。我是意难平啊!正这时候,我就听见,这 “咕咕咕”的鸽子叫唤,我这人喜欢这小鸟呀!这鸽子绝对是好鸽子!不成!我得给它逮回家去!我一过去,就听“咕咕咕”,在喷泉旁边叫唤呢!我赶紧又到了喷泉旁边,一听,“咕咕咕”,在希腊圣母堂叫唤呢!

 

华姆:哦!飞到“真理之口”那边去啦?

 

西撒:到了之后我一听,“咕咕咕”——在威尼斯呢!

 

华姆:威尼斯?!

 

西撒:到了威尼斯,“咕咕咕”——在瑞士呢!

 

华姆:这鸽子出国啦?!

 

西撒:到了瑞士,我听这鸽子——“咕咕咕!”好了!就这儿了!我再一看这鸽子,这鸽子也看我,妈妈咪呀!好大的鸽子!这俩眼睛就跟俩车灯似的!

 

华姆:这道理我不懂!鸽子为什么会那么大?

 

西撒:这鸽子呀,身子就跟旅馆那么大!(乔瑟夫摘下头带搭在他肩膀上,西撒浑然不知,继续说)张开翅膀就跟那个马车竞技场似的!

 

华姆:行了!行了!你别说了!这不像人话!

 

西撒:你问JOJO去呀!他跟我在一块儿,他都知道!

 

华姆:这鸽子身子跟旅馆那么大?

 

乔瑟夫:别听他的!

 

华姆:这鸽子张开翅膀跟马车赛场那么大?

 

乔瑟夫:吃多了撑得这是!

 

西撒:哎、哎、哎!这是我说的!

 

乔瑟夫:谁说的也没这个!

 

西撒&华姆:怎么呢?

 

乔瑟夫:头带还你啦!

 

(三人鞠躬,下)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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