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xorient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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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生产梗,只是梗的搬运工(一般而言不标注原梗,希望读者自己看出来)。
也因此,希望不要抱走我的任何脑洞或梗或点子或idea,随您怎么称呼之;我本身就是抄的了,再抄就不新鲜了。
不可以。我介意。请停止。
要抄去抄第一手的嘛!
求且只求夸我的评论。不是夸我的就不劳烦您告诉我了。

另一个酒茨红脑洞(4)

本文遵循“茨木童子断臂是在大江山退治之后,想给酒吞童子报仇却翻车了”之设定。

此外有私设:红叶堕落之时对酒吞童子不止恶言相向,还动手打过他。酒吞童子并未还手。

本文可能含有令人不安之内容,如果您感到不适,敬请关闭页面。敝人恕不参与该方面之讨论。

以上。面斥不雅。

前文请移玉步至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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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。茨木童子闻言,敛容而坐,那种敌意似乎变成了沉思。而红叶说到动情处,华服下略显单薄的身体微微颤动,几乎落下眼泪。酒吞童子靠近她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良久开口道:

“有什么错呢?”

她转过脸去,疑惑地看着他。

“我是说,人生所值得追求的,无非逍遥适意。然而,如果强迫自己忘却想要追求的东西,装出淡泊的样子,那并不是真正的适意。只是削足适履、诓骗内心罢了。纵浪大化间,反为化所缠。怎么能算是无忧无惧呢?情之所钟,正在我辈。人若是真能做到槁木死灰一般,这世上就没有了鬼,反而个个成佛了。然而你看,前佛已逝,后佛未至,遍地却都是幢幢鬼影。”

他先是饮下一口酒,然后伸出细长的手指挨个指了三人道,“我,你,还有他,都置身于这样的世界中,而且还是鬼族中的佼佼者,这就是我们的身份。要说想要纵横天下,这就是你的本心,怎么能泯灭呢?求之不得,固然是苦;但是压抑着自己想要追求的欲望,是更可怕的羁绊纠缠,苦上加苦,不是离苦得乐。”

他忽然停了下来,然后又叹道,“你就当是我今天喝太多了,才变得絮絮叨叨的吧。总而言之,那个充满豪情的你,不论是高歌欢笑之时还是为此而怅恨痛苦之时,都能让我认同和欣赏。以后你若是感到脆弱,直接告诉我,我拉你一把就是了。”

红叶看向他,不知说什么好。

大恩不言谢。

半晌不言不语的茨木童子突然开口道:“吾友,你可是说,有些事情,即便知道不对,到底心意难平。这种时候,宁愿‘知其不可而为之’,也不要勉力控制?”

“嗯。因为这未必是你控制得住的。”

“可我也心中垒块,即便浇上你的美酒也不能消散……”他边说边望着红叶。

“我明白。”酒吞童子说。

“我总觉得,自己的身躯并不足惜,只愿它为你所用、痛你所痛,所以当初……我实在是希望以身代之。被人类斩下一臂,固然是奇耻大辱,但我后来寻思,这断臂之痛更多在于,自己不能为你做到更多了。单是折损一臂,只要是为了你,我却是不恨。要说我情之所钟、心之所向,都只在你一人而已!所以,若是有人冲撞于我,我尚且不计较,然而若是有人伤害于你,不管他有心还是无意,只要能够做到,我定然十倍以偿!”

红叶心下一凛。

但又觉得畅快无比。

太好了,她想,终于来了。

酒吞童子却道:“我并不希望你这样,倒是觉得你应该更看重自身一些,这样我才能放心地把事情交托给你。当时我让你一个人走,就是因为这个……不过,现在你也不是我能劝动的了。”

说罢,他以一副“我也拿他没办法”的表情望着红叶。

红叶颔首道:“还请茨木童子大人明示。”

“刚才听你那一番剖白,才晓得你也有如此鸿鹄之志,能得吾友青睐,也是当得。之前以为你不过是个以色媚人、器量浅薄的腌臜妇人,只懂得闺房里儿女情长之事,是我误会了。”他道,“然而,当时吾友为了解开黑晴明在你身上下的咒术,不让你继续犯下大错,整日用妖力撑着结界,这也是真的。是也不是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他的力量需要酒来维持,所以为了你,他终日酩酊,不惜伤身。是也不是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而且不止于此……”

“是的。我还对他恶语相向,日复一日地用枫叶割伤他的身体。都不是假的。即便他宽宏,没对你说,今天我也是要认的。”

“那么,即便一切并非因你而起,我依然因为他受的伤害而心意难平,怨恨于你,你可明白?”

红叶嘴角扯出一个笑容,“您若是报复的话……我求之不得啊!”

自从她恢复理智之后,那段日子就成了她的心结。不堪回首、无法面对,当时,纷飞的枫叶片片锋利,随着她的舞蹈,在不肯离去的旧友身上划出血痕。“死吧!侮辱晴明大人、质疑我满腔爱意的人,给我去死吧!哈哈哈哈!”虽说对方浑厚的妖力能让伤口迅速愈合,但那还是凌迟一样的疼痛吧?还有那双始终带着悲哀与温柔的,颜色如藤花的阴翳的眼睛,当时她越看就越心生憎恨。“你那副嘴脸真让我恶心!我不想看到你!快给我消失啊!”

而茨木童子大人,又是带着怎样的悲愤,目睹自己的挚友受折磨的呢?

她与他虽未谋面,但是常听酒吞童子提起这个思虑忠纯的“那孩子”。这个少年就没有别的想法,只有一门心思地爱慕着他那挚友。酒吞童子经常来找她,也有不堪其烦的因素——他太爱自说自话,把酒吞童子看得彷如偶像神祇一般,而酒吞童子真的想与他说什么时,他却未必听得进。他对酒吞童子的维护,已到了近乎偏执的地步。对他而言,那仿佛皎皎明月一样的孤高身影,竟然被凡尘所玷污;那生来就该引领百鬼的卓越力量,居然为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而徒然消耗……

这是何等痛彻心扉之事。

不过,当时残忍的所作所为,如今也全都反噬到了她自己身上。现在是她自己陷在自责愧悔之中,无法解脱了。

酒吞童子道:“红叶,我固然知道这一切绝非你的过错,而且我从未恨你。你们都觉得当时我一定很痛苦,其实也是大惊小怪。我心下自有打算,并非昏聩。然而,我也不想看到他内心有什么阴霾。所谓和大怨,必有余怨,我没有办法开导,只希望你们能亲自见面解决。”

红叶仰头答道:“我应该谢谢酒吞童子大人成全。”然后又对茨木童子道,“大人,敢问红叶可否有机会补偿与您?”

茨木童子道:“你受我一击,从此前尘夙怨,一笔勾销,我便遂了心意,从此绝不计较,亦不会再介怀。你意下如何?”

红叶道:“如此最好!”

酒吞童子望着二人,正色道:“我虽与茨木童子同起同卧,他这番话,却不是与我一起谋划,故只在你二人之间。你们可是当真?鬼族言出必行,不可有虚情假意的。”

“自然当真!”两人竟是同时答道。

于是那赤发美少年抚掌笑道:“好!尔等都说我乃百鬼之首,那我便以鬼王之身做个见证。顺便,茨木童子,等下连我的份一起打了罢!免得她以为对我还有所亏欠。”

既然他们都这么认可了,又有了见证,一个“咒”也在此形成。如此一来,因为当事者对此确信不疑,这一击也就成了仪式,能把这纠缠不清的恩怨打到散灭。

恩怨说到底也是从心而生,而发自内心认同的方法,也自然是治疗它的良药了。

安倍晴明大人每次都用这个话题把源博雅大人绕得云里雾里,让后者感叹阴阳师简直伟大得不可直视。但“咒”其实并不太复杂,也不是阴阳师专属的。

虽说“咒”的容器是语言,但是,不要用语言做过多解释,反而直爽得多。

鬼其实更擅长这些。

酒吞童子垂下精致的眼睑,又啜饮了一口杯中之物。

噫……红叶要是就这么给打死了,以后大概就尝不到这样清甜的酒了吧?

诶,怎么会有这么漫无边际的想法啊……

他又自嘲般地想着。

只见红叶端起眼前的酒盏一饮而尽,然后慨然站起,抬手整理了下衣服,笑道:

“茨木童子大人,请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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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话概括剧情:

酒吞童子:打起来!打起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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